窦唯渡劫成功，他的专辑不再给我们凡人听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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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不懂怎么办？那就别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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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在黑豹时期唱过的那几首歌，窦唯之后的作品逐渐“成仙”，在逃离大众审美的路上越走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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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l4 _% Y) F+ T+ n窦唯又出新专辑了，毫无预兆，一口气三张连发。从几张专辑底下寥寥无几的评论来看，赶来听他新作品的人不多，甚至有一些是冲着窦靖童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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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一下，今年窦唯已经悄悄发了10张专辑了，只不过粉丝们还是没能等到窦唯“开口好好唱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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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的作品，依然极具实验性，除了复杂迷离的乐声，音乐缝隙里还时不时加入老电影的对白或是轻声低吟，整个音乐如同呓语般的状态，乍听一头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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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对窦唯的印象，仍旧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、如今却有点难以理解的黑豹主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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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P" K. k4 f2 U+ T, R0 X在那条知乎回答下面，窦唯自己附上了一张近照。


3 c5 D% c* q- s  A当年，《Don’t Break My Heart》、《无地自容》等歌曲让黑豹乐队一夜走红。可就在前途可期的紧要关口，窦唯一转身离开了黑豹，开始了自己孤独的音乐实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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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黑豹、加入魔岩唱片、离开魔岩、离婚、再婚、陷入官司……窦唯生命中每一次的风吹草动，都会掀起娱乐圈的一阵巨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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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年，专辑《雨吁》为他赢得无数大奖，但它也由此成为窦唯最后一张出现在主流音乐圈视线中的作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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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，他同他的音乐一起，退隐山林，远离商业运作。十几年来，窦唯唯一出现的方式，几乎就是每年发行几张愈发难懂的专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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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W  F; n! w2 u: H如果你问窦唯什么时候会再唱歌？他大概会说：忘了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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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Z# T5 r8 t3 @8 J依旧听不懂的窦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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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C& H( n2 y1 I+ O+ E+ F" n4 g% R一位在草莓音乐节看过窦唯演出的观众说，一开始看他上台各种摆弄乐器，以为他在为演出调音，正暗自感叹专业，一转眼，才发现他已悄悄走下舞台，啊，已经表演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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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“不听窦唯就不懂摇滚”之后，“承认听不懂窦唯不丢人”成为了新口号。/新浪微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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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在黑豹时期唱过的那几首歌，窦唯之后的作品逐渐“成仙”，在逃离大众审美的路上越走越远。


4 j; q7 ~0 N. S! Y. a. G' n/ _如果说1994年加入魔岩之后的实验摇滚《黑梦》以及《艳阳天》、《幻听》都还比较“正常”，那么之后的专辑，不要说听懂了，就连名字都很玄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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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A+ m' j3 J; W有人一开始还猎奇般地打开他的专辑、试图琢磨些门道，但不到30秒就立即宣告投降。人们都说，窦唯成仙儿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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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专辑的名字，别说懂了，有的甚至念不出来。

2017年10月12日，窦唯公布了一首新歌，是为手游写的主题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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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v( V9 s6 u  G这一次，昔日粉丝对“窦仙下凡”深感失望——窦唯到底是缺钱花还是欠下了人情债？对于他和手游扯上关系这件事，大家横竖心里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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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知道他平素里可是大家眼中不食人间烟火、绝对远离商业运作、一心只做艺术的窦仙儿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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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G8 h7 N" @% w+ d何勇的那句“张楚死了，我疯了，窦唯成仙了”，是窦唯正式“封仙”的证据。


上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，中国摇滚迎来了觉醒和爆发。1994年，那场对摇滚乐来说具有跨时代意义的“摇滚中国乐势力”红磡演唱会，让“魔岩三杰”开始作为领军人物，站在了中国摇滚界的最前列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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昙花一现的魔岩三杰 /张原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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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随后，事态急转直下，张楚被批江郎才尽，何勇出了事故，而窦唯心意已决地追随“虚无缥缈的内心”去了。


他离开魔岩唱片，做起了让人听不懂的实验音乐。从那之后，他开始主动远离大众视线，偶尔被拍到时，他跟普通人一样，在苍蝇馆子吃着9块钱一碗的刀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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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m1 P3 B! h8 F" M窦唯、或者说窦仙儿，实际上已经变成了一个符号——由窦唯这个人的生平串联起来的扁平形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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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谓“仙儿”？不可言说的、听不懂看不懂的、跟别人不一样的、都是“仙儿”。“仙儿”是人们对窦唯最后的理解。毕竟，贴完标签之后，就可以不用再费力解释了。


每次窦唯专辑一出，就有人在底下评论：还能不能等到窦唯献出教科书级别的演唱？当年的铁粉们，虽然嘴上没说，但每次点开新专辑播放键的那一刻，还是会有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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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X0 a9 }+ x4 X/ j人们对“窦唯”这个符号的期待，大多数停留在了黑豹时期。想当年，他一嗓子就能让众多年轻人热泪盈眶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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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之前，没人那么唱过。/ 1991年黑豹同名专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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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粉丝们距离“听窦唯好好唱歌”这个梦想最近的一次，是在2015年的东海音乐节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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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`) k. w. z' K3 F窦唯罕见地出现在东海音乐节的音乐人名单上，这件事很快引起了骚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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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?$ C: M1 {" T& O# T6 h/ ~很多人冲着窦唯的“仙气”而来，据说那次窦唯是压轴场。就连在窦唯前面上场的歌手杭天，都迫不及待地指着不远处的主舞台，激动地对观众调侃道：“听完我们最后一首歌，不妨碍你们看大腕儿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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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，窦唯带着父亲窦绍儒一起出现在了音乐节舞台上。他们静静坐在乐器前面，坐在舞台灯光几乎照不到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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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U* {; [2 U. Q6 F3 P9 A, A9 K4 W满场冲着“窦仙儿”而来的粉丝，迷惑了：多年未见的窦唯，原来真的是网传照片中的大叔模样……有人开玩笑说：直到音乐奏了一半，这才找到了窦唯。


1 _% j0 h( ?% p7 Z+ r5 m9 n那一次，人们还是没能等到乐器后面的“窦仙儿”开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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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x3 h3 A1 i- L" X) G4 W那么好的嗓子
/ j" h7 E9 f% h, x( T! E为什么不再唱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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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恰是那首传唱度最高的《无地自容》以及他独立之后在魔岩唱片做的两张专辑，成了窦唯最避之不及的作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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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黑梦》专辑封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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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g* v* Z& u4 m# A4 f在一次采访中，窦唯如是说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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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（魔岩唱片时期）是僵化的所谓苦苦创作，如何钻研措辞，挖掘感受，表达之类的……虽然拙劣，但还算真实。再往后觉得这种表达有点儿多余，每个人都有感悟和自己的话要说，都表达，最后就有点儿乱糟糟。甚至失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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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那些词不达意的创作，后来的窦唯选择用更自我、更清醒的方式来表达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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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H1 Y% W+ {& d( e让他获得最多的声与名的那一部分，于他而言，可能也正是最让他感到束缚的一部分。也许在窦唯为电影《武侠》做的主题曲《迷走江湖》里，有他对这件事的回应：“往事不堪道从头，一朝指望挣脱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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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迷走江湖”大概也是窦唯自己真实的写照/ 虾米音乐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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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历过大红大紫的窦唯，之后的“蹉跎”，更像是对“阴谋”的恐惧，或者说是对“成为偶像”的排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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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少有普通人能真正感同身受，那种被声与名包围的巨大噪音有多恐怖。娱乐圈里有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——艺人不得不以托出自己隐私的方式，来换取事业的一点点飞跃。


, T/ s! f7 D; z2 @( _人们对他充满好奇，蜂拥而上的摄像头和剑走偏锋的文字报道，在把他不断推到所有人面前的同时，也正在把他的平静生活撕得粉碎。


/ i5 l4 m+ q1 c他越是抵抗，就越是被报复。那些诋毁他的语言被印在纸张上，被人们从口中说出。他试图解释，试图用言语沟通，但通往事实和理解的那条路，早就被堵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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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言语失效，音乐是唯一出口。/ 图虫创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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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把烧掉卓伟车的火，是窦唯最后一次的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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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R4 s5 v4 u. U  |  L2006年之后，他的音乐很少再有完整表达的歌词，甚至干脆没有了只言片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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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y, ]' Z4 |6 v8 y7 ]' G其实他也是一个人
有一天也会变胖


这几年来，窦唯保持着在零点发专辑的习惯，这一次也不例外。在网络上悄悄发出，不做任何宣传，没有任何说明和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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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的人越来越少，感兴趣的人不是老了，就是跑了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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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说回2015年东海音乐节。现场观众的表现足以说明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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窦唯开始演奏不到几分钟，底下有的观众开始不耐烦，甚至有很多人齐声喊着让窦唯换歌，他们买票进来的，想听一听“黑豹”主唱再唱一次那首封神的《无地自容》有错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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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场看窦唯的人，举的旗帜还是黑豹的。/豆瓣用户 石井-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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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没有闪光灯、没有燃炸的舞台现场，只有窦唯若隐若现地藏在舞台角落里投入地演绎自己的音乐。这对慕名而来的年轻观众来说，简直是莫大的打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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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半的人骂骂咧咧地走了，还有一部分人睡着了，台下只剩不多的粉丝安静地听完演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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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p* `' r% a5 [7 y) N6 e9 {! N“窦仙儿”降落地面，不再惊起一滩鸥鹭。甚至，前些年，他被拍到在北京地铁上邋遢的样子，还曾引来无数吃瓜群众。关于他年轻时多有才、多么帅的话题上了热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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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|) k, g2 X6 Q; ]$ H, ~在一次采访中，臧天朔直言不讳：“我觉得（大家）特别容易把一个做艺术的人，太神化了，这种神化，我觉得跟媒体、跟大家这种很幼稚的心理有关系。其实他也是一个人，他有一天也会变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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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轻时有多帅，似乎更显得他现在有多落魄。/窦唯在1994年红磡摇滚演唱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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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碗刀削面，一年几张专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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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生平了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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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t7 f4 N! ]" y- u5 D6 n. Q2017年10月10日，窦唯应手游合作方的宣传要求，回答了一个6年前的提问：“窦唯目前在干什么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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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过去，往事如烟，如今的窦唯和从前一样，依然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。/知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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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起这些年来的吃面照、地铁照、各种偶遇照，也许，了解窦唯近况的最好方法，是他这些年来默默推出的一张又一张专辑——那些让人听不大懂、却始终未曾中断、始终澎湃的创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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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Z) _5 S4 v, N都说他是仙儿，但实际上没有人比他更入世的。十几年来，窦唯不断地通过音乐，表达着他对这个世界的探索和关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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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H  l$ j6 B3 @# H& Y5 {( \关于他为手游所写的那首歌，后来知情者解释道：“窦唯写这首歌，是因为对三个问题感兴趣：人为什么要玩网络游戏；游戏音乐是什么样的，做起来有没有挑战性；（游戏公司）为啥叫西山居。”


3 }$ J7 `: J. w3 H7 k显然，窦唯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，从未减少，一直都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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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年来罕见的官方照。/西山居为窦唯拍摄的宣传照

- c* X- J/ a1 R( V8 g8 `& r2014年11月，窦唯鲜有地参加了一次半公开的音乐会，实际上是联合国环保主题的跨媒介生态展示计划。


3 [  g8 n0 T. @9 i) n- j筹备时，策划人辗转找到了窦唯的联系方式，在第二次的时候，他把一份关于水文危机展演策划发给他，窦唯当即表示感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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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W1 _& |* E) C2 N" @/ r他的《潸河水》、还有之前的《殃金咒》与这场音乐会的策划主题不谋而合，都是关于全球水危机的关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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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o4 ~% p; u4 Z+ i# Y4 b, l在演出之后的两个小时访谈里，窦唯罕见地“善谈”，对于把环境主题和音乐结合的表达方式，窦唯显然很有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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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H, ]$ m: o4 Z而当人们试图从压根没有歌词的《记艾灵》专辑中听“懂”些什么的时候才发现，每首歌的采样全是来自老电影的旁白：《追捕》《巴黎圣母院》《王子复仇记》……全都是老电影的配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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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v0 u* w4 A. x3 k! N/ \/ ]有评论说：你们想过吗？窦唯平常在家到底看了多少老电影。也许窦唯试图通过这种丰富的聆听体验，来追忆最初启蒙的那些纯粹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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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早以前，窦唯说：“我的音乐是比较小众的，如果按照大众的做法宣传，对大众是误导。我没想过让我的唱片大卖，因为那是不可能的，感兴趣的人自然会发现。在百花齐放中，我愿做一棵狗尾巴草，不求大红大紫，只要让我盛开就行。”


那些默默发行的专辑，就是窦唯的“盛开”——他只唱给懂的人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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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的人知道，窦唯始终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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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|0 n5 Y" S9 X, e& I岁月有如杀猪刀，却从不曾磨灭窦唯锋利的感受力。在他的乐曲中，无论是对古代文化的重新演绎，还是对世界经典的理解，无论是悠长的、嘈杂的、轻快的还是怅然的感受，都被他无比精确地表达出来了。


5 `+ H9 `0 _. |# z, @相比之下，你觉得，他会真的关心你们讨论的“当年才子当年帅”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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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不懂他的音乐怎么办？那就别听，跟他无关。如今的邋遢怎么办？那就别看，一样跟他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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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如同他自己说的：“我只是一个音乐人。”是的，他不过是一个会20多种乐器的北京大叔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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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仍旧是一个平常的冬日早晨，北京一家小小的面馆里，牛肉汤底飘着浓厚的香气，北京大叔窦唯坐在桌边，和从前一样，一声不吭，把一碗9块钱的刀削面，吃得干干净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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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考资料：
【1】窦唯凌晨连发三张专辑，两个女儿都献声了！网易新闻
+ A* k" j3 j7 R$ d【2】关于“窦唯为何给手游献唱”，我们找到了另一个答案 触乐
7 m  t  n$ G0 ?1 F5 c$ c【3】当我们在音乐节看窦唯的时候，究竟在看什么？音乐先声
【4】三经注水 水思河考，和窦唯的对话 纽约时报中文网


✎作者 | 马路天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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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因为我是女性，我更加要反对女性车厢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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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^( T5 m6 t2 B4 K1 b7 p* R4 [中国最好的电影，其实是你我的生活｜70年电影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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