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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国当地时间1月23日上午,柏林国际电影节公布了今年的主竞赛单元和「奇遇」单元的入围名单,自此完整披露了本届全部阵容。
3 L, i$ u4 h0 m 其中,包括主竞赛单元在内,共有14部华语电影参与竞赛或展映。% d. `& k7 }3 G& ]. r
9 S/ c; _, Q# m) l6 j5 r8 s 经历了几年颗粒无收的沉寂期之后,华语电影在疫情后真正开放的首届柏林电影节,终于迎来了各个单元全面开花的「井喷」之年。% \6 U3 `5 K# V; f. d
这14部华语电影中,最受关注的当属代表中国角逐金熊奖的主竞赛入围作品、张律导演的新作《白塔之光》。这是2007年的《边界》之后,张律的作品第二次入围柏林电影节主竞赛。7 S7 P& a3 Z d6 H
十六年来,张律的作品多次受邀在柏林的次级单元进行展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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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《白塔之光》
" F* J/ c, ]7 e L# D2 |' W 2010年,以一位少年脱北者视角讲述中韩朝「边境风云」的《豆满江》入选新生代青年单元,并获得水晶熊奖特别提及荣誉。
8 r/ @, U. @7 C. ? 2019年,他带着由彼时尚未大火的《寄生虫》女主朴素丹主演的《福冈》参与柏林电影节论坛单元展映,比同样深耕韩国文艺电影的洪尚秀更获观众青睐。4 e, ~& ^3 R# j9 L; r$ b8 a" W
2014年,他的影片《庆州》获得当时的洛迦诺电影节艺术总监卡洛·夏特里安青睐,入围主竞赛单元;如今夏特里安入主柏林,张律也随之升级进入柏林电影节的主竞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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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L4 V, P1 U: M1 `6 T6 U: f& | • 《庆州》7 v1 M8 r2 ^/ p# V4 v& d$ h! r5 J/ Q
近年来从韩国回归故土大陆拍片,张律的创作一如既往。在两年前于平遥电影节大放异彩的《漫长的告白》之后,他再度和辛柏青合作,携手凭借《过春天》同样成名于柏林电影节的黄尧,特邀第五代导演田壮壮加盟演出,一起带着备受关注的新作《白塔之光》重返柏林,成为冲刺金熊奖的种子选手之一。
4 t; j9 x# z: Z. e+ d 有人回归大陆,亦有人出走海外。7 h- @8 j& a8 R& y: K$ j" s* ~2 z
在今年柏林电影节的次级单元中,中国电影也是遍地开花。不过其中最为「重磅」的,一定是全景单元中青年导演韩帅携手范冰冰带来的新作《绿夜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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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v2 {; t Z7 K- O5 m • 《绿夜》. {3 ~1 m! H2 z2 O7 n7 u
在所有人都讨论全球化退潮的经济博弈之时,电影界则用一个个跨国、跨区域的合作项目展现着不同的现实维度,《绿夜》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: f% r- k8 v; \6 O' X/ }
韩帅前作《汉南夏日》获得第71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新生代单元儿童单元最佳影片奖,令她真正崭露头角,从而有了这部走出国门的进阶之作。而寻求复出的范冰冰重拾国际化路线,出走韩影早已不再是传闻。
/ q0 D; A; ~8 @$ b$ p4 c3 ^/ O, Z 和范冰冰演对手戏的韩国女演员李珠英和中国影人也颇有缘分,她曾在2016年张律导演《春梦》中饰演一个爱上女主角的帅气女孩。' j4 h4 T9 G! Q+ r+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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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《春梦》
) c$ p! D2 t# Q8 p$ A+ \ 《绿夜》讲述两个从婚姻与生活中出逃的女性,在首尔的夜晚相互依靠,更是与国际影坛上声浪愈高的女性主义题材相契合。5 \: I5 Z4 s9 a
但真正成全这部拍摄、设定于韩国首尔的电影,则是来自香港出品方的投资。选择在柏林电影节世界首映,一方面展现是了韩帅作为作者导演对于伯乐的忠诚;另一方面,这部血统复杂的影片确实唯有走国际路线,才能实现真正的市场价值。3 w- m; a6 ^2 i0 j
3 X! A( o% k) ^! @! g; B • 《绿夜》
2 Z. L& c4 ?/ J0 n3 {+ v 韩帅的《绿夜》之外,还有相当多的中国青年电影人带着自己的新作来到柏林电影节。
& b4 n/ l) k" l5 ] 雷磊导演的《发光的河》入围论坛扩展单元。目前正在春节档热映的田晓鹏导演作品《深海》入围新生代单元,与国内院线同步放映。此外,新生代青年单元还选入了赵浩导演的《一时一刻》、刘博濠导演的《火箭发射史》和台湾导演姚志卫的《明天比昨天长久》。- z( ]/ }; M1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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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《发光的河》7 E7 z. Q: J' E
其中实力突出,不容小觑的,首要数90后导演邬浪,他的首部长片《雪云》入围了柏林电影节「奇遇」竞赛单元
' h# w# g9 q* ]7 _1 g ——这是柏林新任艺术总监卡洛·夏特里安上任三年来最重要的改革举措,开辟这一新单元,跳出传统思路,在业已成熟稳定的主竞赛单元之外,支持电影界新的声音,并将提供更多的空间给予多样化形式的长故事片和长纪录片,注重美学和风格的突破;区别于特别展映单元,「奇遇」单元也是一个竞赛单元,颁发的奖项也具有相当的分量。# @# C+ ~3 c# R
邬浪《雪云》入选,标志着这个单元成立以来首次选入中国电影。本片拓展自邬浪2021年入围戛纳的同名短片,由李康生、李梦和仁科主演。: m9 K( \) K; ~+ i8 l
% x! }6 Y3 w; A" Y2 u • 《雪云》
( s5 G; K# U" Q! I4 Q" } ^ 邬浪这部长片首作的问世,亦再次验证了从「短片进军长片」的电影人进阶之路。
' ^: J' L( q2 l5 t& C3 t 一方面从挖掘人才成本的角度考量,这对于片方投资、电影节策展都是更为经济保险的普适办法;再一方面,对于中国电影人来说,由于短片不需要获得龙标,因而少了一些应对审核的障碍,参与国际电影节更为地安全和方便。
( x) L3 T: d- ?3 W3 ^+ a 在中国长片电影在国际影坛相对沉寂的近两年中,中国的青年导演和短片一直积极地在全球各大电影节参与展映,从未放弃过国际交流和坚持创作的希望。: m5 N: X |( O' g
1 \( X5 w2 F/ G* w0 z1 J • 《亲密》+ b' {% W* x' l6 M* D$ B) ?
柏林电影节拥有业界质量最高的短片单元,今年也邀请了中国电影人的短片入围:张大磊的《我的朋友》,和程宇执导,李明灏、吴陈幸子主演的《亲密》。
/ _) s! H7 r& Y) L$ r 此外,新生代短片单元囊括了劳馨莹导演的《小晖和他的牛》、朱云逸导演的实验短片《另一面镜子里的梦中之梦》。( z* m/ X% N+ C4 a8 Y5 V, i/ D
在两年前71届柏林电影节上,张大磊曾经凭借《下午过去了一半》斩获了一尊短片评审团奖银熊奖座。今年这部《我的朋友》由周迅和王一博主演的短片,以青年女工小周的视角,记录了一场发生在90年代的相逢与离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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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u% O0 j8 w/ Z7 C" q+ {7 x • 《我的朋友》
, _% [. t8 t" N* o$ c7 j% G* Q 对于张大磊说,今年可谓双喜临门,他最新执导的电视剧作品《平原上的摩西》入围了今年柏林电影节的电视剧单元,成为了来自八个国家的八部展映剧集之一——这也是该单元首次迎来了中国的入围剧集。
$ L1 t% ~+ R: B2 D 《平原上的摩西》改编自双雪涛同名小说,由张大磊执导,刁亦男监制,董子健、海清、邱天、艾敬、董宝石等出演,目前正在爱奇艺平台同步热播。
5 C# U0 C+ j5 _' y( |. k( s 年轻的电影人人才辈出,而老一辈的电影人也未缺席。香港导演郑宝瑞带着新片《命案》的回归柏林电影节。! d% v! I9 g+ ?0 y) u# R
" D9 L: `2 U. w • 《命案》
1 t( t, M& u8 |: G+ Q 自2021年《智齿》技惊四座之后,柏林电影节的特别展映单元自然为老骥伏枥的他保有一席。这部《命案》同样由林家栋领衔出演,又是一部银河印象出品的罪案刑侦片,想必已然锁定年度港片佳作。
3 N- @$ Q0 S4 t# T/ b S 柏林电影节上一个像这样的「中国年」是2019年,是年有12部中国电影参与展映,角逐主竞赛金熊奖的中国导演更是多达三位——执导《地久天长》的王小帅,执导《恐龙蛋》的王全安,执导《一秒钟》的张艺谋。最终《地久天长》拿下最佳男演员和最佳女演员双料大奖,中国电影依然载誉而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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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{/ l1 F# s0 m7 h d2 z • 《地久天长》1 r6 |. g; H0 G7 E
若论中国电影和柏林电影节的渊源,其实可以追溯到七十年代。
. y, Q( y4 P$ S& a: {& u 无论是《大闹天宫》这样的动画片,《地道战》这样的主旋律影片,还是《十字街头》这样的中国影史经典作品,都曾受邀在柏林电影节参与展映。+ h& L, r. T" B) b8 i2 k ^
但是真正标志着柏林电影节和中国影坛关系发生关键质变的,还要算1988年,张艺谋在第38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上凭借处女作影片《红高粱》一举夺得最高荣誉金熊奖。+ D* p0 ]( p* \5 t6 ]* n# T
9 C% q/ h" Y, d( _ • 《红高粱》
9 M3 N$ u+ ?8 Z# N: b 这是中国电影第一次在三大国际电影节上拿下最高奖项,中国电影从此真正地走上国际影坛并赢得世人的瞩目,越来越多地入围国际影展,柏林电影节也自此成为了中国电影的福地。
* s. A: v4 S! H( y' ` 《红高粱》的辉煌之后,越来越多的中国电影人、华语电影人,在柏林收获了职业生涯里程碑的荣誉。1989 年吴子牛的《晚钟》获得银熊奖评审团特别奖。1990 年谢飞的《本命年》获银熊奖。! w1 {/ ?$ C$ |, w; P
1991 年田壮壮的《大太监李莲英》获得电影节的特别提及荣誉。1992 年第42届柏林电影节上斩广春兰的《火焰山来的鼓手》获得最佳儿童片的奖项,张曼玉凭借由关锦鹏导演的《阮玲玉》获最佳女演员奖。% x6 R$ f0 m$ h9 y" q' M7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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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《阮玲玉》
z" Q F; a4 Y2 n2 T- @ 直至1993年第43届柏林电影节,张艺谋受邀位列评审席,最高荣誉金熊奖由谢飞导演的《香魂女》和李安导演的《喜宴》共同获得,中国电影在柏林又登巅峰。
& ]1 B8 n! M: v+ x; W& T 在这段柏林电影节和中国电影的初次蜜月期中,中国电影借着柏林的平台走出了国门;而就像同期的戛纳、威尼斯一样,柏林也对中国电影、对中国充满了好奇,电影节乃至各类文化交流活动,让凝视得以可能。
( R l' w4 I3 Q5 ? 某种程度上来说,柏林电影节选片、评奖口味,也一定程度影响了中国第五代导演、甚至他们的后辈在创作时候的路线和风格。, L9 I; I) O7 X* T5 Q; T
! X! k; {' o* E$ ?3 b' I+ H: S0 R8 U • 《喜宴》5 t; z5 K5 P# t: g" s
在彼时整个世界都对中国、对中国电影感到好奇的时候,创作者越来越熟练于,以中国近现代历史为背景,偏好从底层平民百姓的视角出发,以近乎纪录片的影像风格叙述某种「中国」故事,立足批判性或者社会话题性,形成了一套掌握欧洲电影节评价体系采分点的「配方」。
" Y6 k9 L/ G$ I 这套「配方」从未有真正过时的时候,张艺谋及其同侪的无往不胜说明了这一点:2000年张艺谋再度入围柏林主竞赛,以《我的父亲母亲》斩获评委会大奖银熊奖;2003年张艺谋的《英雄》获得特别创新奖,2019年尽管《一秒钟》因为技术原因临时放弃参赛,柏林电影节也给足了张艺谋主竞赛入围者的礼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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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《一秒钟》% n% o3 \. k7 F- n! c# }
1993年之后,区别于更爱讲故事、讲宏大主题的第五代导演,侧重讲人物的第六代导演,开始攻占大银幕。' ]: C" M! r2 a5 n
1998年,贾樟柯在48届柏林电影节上凭借《小武》获得亚洲电影促进联盟奖和青年论坛首奖,锻造了他和柏林电影节的友谊,也开启了他作为「Mr OK」征战国际影坛的历程。
5 P/ `. P0 y. `0 p H! ? P" P 2020年,《小武》由马丁·斯科塞斯创立的世界电影基金会组织4K修复完成,世界首映在柏林电影节举行。" _4 p: Q" Q; _/ Z
1 p6 ~0 V& x" Q6 `8 J4 g • 《小武》% }& g( ~5 D7 H$ c6 x" s$ _8 W
同年他的纪录片新作《一直游到海水变蓝》问世,贾樟柯也一并带来了柏林参与特别展映。3 m# T6 i- H& u
除了非典型的贾樟柯外,其他第六代导演在柏林均未缺席。$ A. P. y+ O g( j- y. h1 |
2001年,王小帅导演凭借《十七岁的单车》获得第51届柏林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银熊奖;台湾导演林正盛的《爱你爱我》获得最佳导演银熊奖。, X6 \% i8 X% {" g( o; M
2003年第53届柏林电影节上李扬根据小说《神木》改编的《盲井》获得特别艺术贡献银熊奖;2005年,顾长卫导演的《孔雀》获得55届的评委会大奖银熊奖。: z. q2 Z9 B0 U$ ?3 b9 [6 V$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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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《孔雀》
$ c, E5 ^0 f9 f5 ~$ U/ e 王全安于2007年凭借《图雅的婚事》摘取第57届柏林电影节金熊大奖,2010年《团圆》获得第60届的最佳编剧银熊奖,2012年《白鹿原》荣获第62届的杰出艺术贡献银熊奖。0 ^# w. U5 p3 t% H
不难看出,在中国第五代、第六代导演的成长历程中,处处有柏林电影节的鼓励和推动;在柏林的厚爱之下,中国也成为了荣获金熊奖次数最多的亚洲国家。
9 V1 N1 w& J E) G$ z0 T' ` 与此同时,中国电影在柏林各单元的展映数量,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迅猛增长。0 w5 ~9 z" v0 k# y
" r% c9 s* u) K$ j9 l, U; L • 《推拿》
- f0 c5 y V2 h 一方面当然说明,国际A类电影节对于入门电影水准的精准把控,对电影艺术前卫和深刻性的不懈追求;另一方面也反应了,柏林电影节和西方电影世界对于中国的猎奇心态稍稍告一段落了,对于影片质量和题材的审视更为苛刻严格。
! W. x/ w; i6 Z7 A1 S- J 至此,柏林电影节和中国电影的交流和合作,大概才真正进入成熟的阶段。在如今的文化气候中,当代的中国电影和先锋的柏林电影节互相观察着,彼此需要,彼此支持。% T6 o8 n9 U; ^& u4 K2 ~# _4 f* ^$ ?8 ?
2014年第64届柏林电影节,刁亦男执导的《白日焰火》获得最佳影片金熊奖,主演廖凡收获最佳男演员银熊奖;同时娄烨也凭借《推拿》取得杰出艺术贡献银熊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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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《白日焰火》: W9 k- O2 d; s" b
2016年第66届柏林电影节上,杨超执导的《长江图》拿下杰出艺术贡献银熊奖。; d, g5 j0 w! r6 i
尽管近两年来,中国电影在国际影坛上经历了相当一段时间的沉寂期,鲜有入围、颗粒无收。
# q& U. j$ r$ {. h0 s0 E 但诚如先后两位艺术总监所说,柏林电影节一直关注着中国电影的发展,一直对中国电影人寄予希望。
' m: x/ l6 m O3 m9 H" g) V 从如今的入围情况来看,80后乃至90后的中国导演已经获得了在柏林电影节舞台上大放异彩的机会,未来可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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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t( j% J% L5 K5 {7 n • 《另一面镜子里的梦中之梦》
. i. L1 N d* V! I 与此同时,和关注度逐渐升温的柏林电影节同步,国内院线也借着春节档的东风开始全面复苏。
7 M2 u% \) k; y5 H 随着疫情政策的放开,娱乐生活再次成为了人们关注的话题。再加上多部漫威电影接连定档,国内的电影院也渐渐重新开始和国际接轨了。
" |" ]6 X X U! t# w. w 当然业内人员再努力,行业寒冬的逐渐解冻还是依靠观众的热情。令人庆幸的是,从春节档的票房来看,观众们没有放弃观影习惯,没有忘记在电影院和彼此相聚。
1 L: D: h5 s$ U) X8 }& z4 q) i 除了广罗中国影片之外,兼收并蓄的柏林电影节今年为观众们奉上了一届亮点多多的阵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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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b5 q( [3 Y, N) a4 a) s. o' ` • 《她来到我身边》
% h' M$ h; o) \: ]+ e4 n 早早官宣的开幕片《她来到我身边》由丽贝卡·米勒导演,讲述了一组年龄参差的寻爱群像。: g% p9 g2 _4 M) _& e, `0 d: l
丽贝卡·米勒作为著名作家阿瑟·米勒之女,文学天赋极为出众,习惯自编自导本。本片集结安妮·海瑟薇、彼得·丁拉基、塔哈·拉希姆、玛丽莎·托梅等好莱坞明星,必将为开幕式吸引相当的流量和人气。
& a8 ?2 x( m( }5 [ 今年的主竞赛单元共有18部影片,其中德语片占了四个名额。其中最引人瞩目的,无疑是克里斯蒂安·佩措尔德和安格拉·夏娜莱克这两位「柏林学派」的代表人物。# A; W3 u: m0 w* \; r
. X* J9 n$ w2 {7 I! n8 X • 《红色天空》
7 n4 g; k! T6 |: z) p4 C: ~$ J 继以水元素为主题的《温蒂妮》之后,克里斯蒂安·佩措尔德再度携手女演员葆拉·贝尔,如约带来了自己元素三部曲之二《红色天空》——一部以火元素为主题的同性爱情故事。第六度入围柏林电影节的佩措尔德已经手握三尊银熊奖座,或许今年的《红色天空》能让他最终登顶摘得金熊大奖。6 j7 ]0 K1 C ?: r
相较于拥趸众多、蜚声海内外的佩措尔德,安格拉·夏娜莱克则是硬核「柏林学派」爱好者才会倾心的小众导演。尽管产量不低、风格独树一帜,但是直到2019年,安格拉·夏娜莱克才凭借《我离家了,但……》获得最佳导演银熊奖杯,得到更多的认可。& a1 h5 N. }! B' F2 O' `$ z
3 |8 V& G+ @# U9 x3 ]6 z • 《音乐》 {5 y4 F; w9 I# \3 v* g
今次这部《音乐》改编自俄狄浦斯神话,讲述了一个城市楼宇之间的当代生活寓言。# z, O% e/ x1 ?( J
主竞赛中,玛加蕾特·冯·特罗塔和菲利普·加瑞尔两位影坛名宿的新作,令人最为期待。& D1 t& D8 r f
继1983年《她们的疯狂》入围柏林主竞赛之后,暌违四十年,玛加蕾特·冯·特罗塔在柏林电影节的第二次亮相姗姗来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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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) ?, O" E" v: ^% ^+ h • 《巴赫曼的沙漠之旅》
( ?! V. B* I- e) c4 C$ T- u 这位拍摄过罗莎·卢森堡纪录片、汉娜·阿伦特传记片的传奇女导演,这次在《巴赫曼的沙漠之旅》中将镜头对准了奥地利诗人、作家英格伯格·巴赫曼,力图还原她在柏林、苏黎世和罗马的人生旅程,直击她与作家马克斯·弗里施的爱情故事,触摸关于生活的真相。
$ s, u8 G, ^. d1 q) A 这位80岁高龄的女导演,恐怕是电影节历史上最为年长的主竞赛入围者之一。4 x; o E9 }4 P' E* D
巧合的是,作为戛纳和威尼斯宠儿的菲利普·加瑞尔,偏偏在柏林电影节,也只是第二次入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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• 《北斗七星》
: n5 Z K7 _( `) y 这次他带来的《北斗七星》由自己的一双演员儿女路易·加瑞尔和艾丝特·加瑞尔领先主演,可谓是全家总动员。
: x3 C% u7 ]' r. k 一贯对亚洲电影给予密切关注的柏林电影节,除了选入中国影片《白塔之光》外,主竞赛单元还收入了韩国影片《过往人生》和日本影片《铃芽之旅》。
; @1 x' C. t* T, I h2 f( u 《过往人生》是韩裔加拿大女导演席琳·宋的首部长片,一月份已经在美国圣丹斯电影节参与展映,本片讲述一对在韩国相遇,过着平行生活的青梅竹马长大后重逢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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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: D/ z1 X4 L+ X* e • 《铃芽之旅》" i+ \. \3 e1 c: J5 f$ A5 ?$ D8 \
而《铃芽之旅》则来自日本名导新海诚。本片讲述了一个十七岁少女追寻着神秘的一扇扇「门」走遍日本的旅程,已于去年底在日本国内院线上映,获得相当的好评,据说感人好哭程度不属于新海诚的名作《你的名字》。
( c- [4 [9 M# `3 Q7 q 《铃芽之旅》成为了继续宫崎骏的《千与千寻》、刘健的《大世界》之后入围柏林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第三部亚洲动画,令人十分期待。
- e3 h6 y$ ?8 g4 y n { 在新闻发布会上,柏林电影节艺术总监卡洛·夏特里安在公布完主竞赛名单之后,将一部晚宴特别展映影片放到了最后宣布:美国著名演员、导演西恩·潘在俄乌战争打响的第一时间,前往战区,采访里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,拍摄的纪录片《Superpower》将在柏林电影节举办世界首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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